孩子气
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!
“对不起啊!”她没甚诚意地道歉,眼睛睨着他,嘟囔着抱怨,“有那么着急吗?你就不能忍一忍?”
“很急。”姜孚琛气得半死,“我已经忍了整整四年了,你还要我忍多久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长安急中生智,“你锁门了吗?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?”
姜孚琛想了想,觉得有理,迅速起身去锁了门,片刻后又很快回来,继续压住她。
“门锁好了,不会再有人来打扰,这下可以了吗?”
长安:“……”
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侧,又酥又痒,激起一阵阵颤栗,长安忍不住想躲。
“阿琛,等等!不行不行!还是不要了!”她再次喊停。
姜孚琛都被她折腾得快神经衰弱了,无奈道:“你个小磨人精,就不能配合点吗?说吧,这次又是为什么不行?”
长安无辜地眨眨眼:“已经中午了,快吃午饭了,我怕时间不够。”
“不会不够,很快就好。”
姜孚琛一边敷衍她,手上动作不停地解她的衣裳。
长安却愣了一下,憋了好久,才忍不住怯怯地问:“你……肾虚?”
肾虚?
是个男人就不能容忍某方面的能力被质疑,姜孚琛动作一顿,脸色铁青道:“谁说的?”
谁说的?
还不是你自己!
长安小声道:“是你自己说的啊!你说很快就好,如果不是肾虚,怎么会很快?”
很快,就等于早泄啊!
姜孚琛脸色成功的由青转黑,他被她气得咬牙切齿,勾起嘴角阴恻恻一笑。
“我是不是肾虚,你很快就知道了!”说完,就刷的一下扯开她的裙子,粗暴地摔在地上。
好可怕!
为什么有种他分分钟就要狼变的感觉?
长安揪着被角嘤嘤嘤。
呜呜呜,看来是在劫难逃了!
姜孚琛覆在她身上,结实的臂膀撑在她头两侧,压迫性极强地俯视她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视死如归?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难道不可怕吗?
讲真,长安很想建议他去照照镜子,看看他现在的样子,简直像头眼冒绿光的饿狼,盯着她这块鲜肉,垂涎三尺。
果然,再优雅的男人,脱了衣服都会变成禽兽。
长安决定垂死挣扎一下:“这是白日宣淫,有伤风化,我们不能这样!”
姜孚琛不屑:“有何不可?你我都是拘泥于世俗常规之人。”
长安继续挣扎:“可是,我还没有准备好……”
姜孚琛:“你要准备什么?”
长安:“比如说,打扮一下,洗个香喷喷的花瓣澡什么的。”
姜孚琛: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,只要是你就好。”说着挑挑眉,“继续,还有什么借口,一并说出来。”
长安:“……”
他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说什么?
姜孚琛伸出一根手指,挑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与他对视。
“小乖,你不喜欢我吗?”
他的眼神又清澈又温柔,如同山涧清澈的溪水,沿着石缝缓缓流淌。这世上,恐怕没有任何女子能抵挡住这样深情的目光,长安也不例外。
“喜欢啊!”她诚实回答。
“既然喜欢,那就不许拒绝,否则就是折磨我!”
这番话说得任性又负气,简直像个幼稚的小男孩,长安被他难得显露的孩子气逗笑,一颗心软软的,简直都快舍不得拒绝他。
“但是我答应过嘉禾……”她要回去陪小糯米团子吃午饭,现在都快中午了。
“没有但是!”
不等她说完,他就强势地俯身以吻封缄她的口,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拙劣的推拒借口,他现在就要她,立刻马上!
长安被他吻得迷迷糊糊,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,隐约感受到一只手轻轻抚上她腰间细腻的肌肤,长指滑动,慢慢抚到她背后,大手轻轻一用力,她整个人就被托起,离开床榻,柔软的腰肢贴向他。
长安惊呼一声,吓得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。
姜孚琛一路攻城略地,兵临城下,只差最后一步便要攻破城池,大获全胜。这时候,书房的大门被人拍得砰砰响,清脆响亮的童声隔着门板传来。
“娘亲,娘亲!吃午饭了,你怎么还不来?娘亲,娘亲!”
砰砰的拍门声再次传来。
姜孚琛浑身僵硬,脸色阴得快要打雷下雨,额头青筋直跳,肩背肌肉隆起。
长安觉得他快爆炸了,忙轻轻抚摸他的脊背,先安抚住他,解释道:“我刚刚就是想告诉你,我答应过嘉禾,要陪她一起吃午饭的……”
“不行,不行……”她手忙脚乱地推拒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姜孚琛不满地问。
他能不急吗?
姜孚琛越想越觉得急不可耐,简直一刻都等不及,忽然站起来,打横抱起她,大步往书房内室的一张小榻走去。
直到被他抱着平放到卧榻上,他高大的身躯整个压上来,胸前薄薄的衣襟被撩开,长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长安:“……”
他还在想这种事啊?
男人脑子里在想某些事的时候,真的好执着。
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,整整四年都没碰过女人,都快憋成内伤了。
重逢后,他没有立刻把她骗上床就地正法,而是慢慢攻陷她的心房,等到水到渠成,她内心能完全接受他后再进入最后一步,这样的意志力和忍耐力,她居然还说他着急。
可孩子想跟着父母一起睡,她怎么忍心拒绝?
难道要她告诉小糯米团子,今晚爹爹娘亲要做坏事,所以不能带她一起睡?
“哎呀,快中午了,不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好?嘉禾还在等我们一起回去吃午饭呢!”
长安不自在地挪了挪臀部,故意左顾右盼地装聋作哑,气得姜孚琛惩罚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。
长安惊道:“你一直抱着我,想干什么?”
姜孚琛坏笑道:“我想干什么,你不知道?”
“坏心眼的丫头,昨天晚上我还特意嘱咐你等我回来,为了不食言,我顶着暴雨连夜赶回来,结果一掀帐子,看到嘉禾也睡在床上。你可知道,那种满怀期待热血沸腾的情况下,被兜头浇了盆冰水的感觉?”
长安想起他昨夜郁闷的脸色,就忍不住想笑。
她也不想啊!
两人这么插科打诨的说笑了一番后,方才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。请大家搜索()看最全!更新最快的小说
长安在他怀里扭了一下,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姜孚琛:“不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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